魄魄的一发完明天放!
被拉着打排位,所以晚了会。
卡在星耀四上星耀三的路上,什么时候才能打上王者啊。哭唧唧。
【假如被捅后的凤凰和天魔大战中死去的锦觅同时重生了】
⑤
被穗禾的厉声呵斥惊醒,锦觅又挣扎起来。
“凤凰....你还有伤,别这样...”
可是旭凤仍旧不肯放手,倒是因为她的挣扎微微蹙眉,语调压抑。
“锦觅,你莫不是忘了,我身上有伤。”
听他这么说,锦觅当即心疼起来,别说挣扎了就连手指头都不敢再乱动。生怕她的凤凰因此再受苦痛,全然没想起就在刚刚某人还信誓旦旦的说以他的修为如何如何这种话.....
“殿下!你们这样成何体统!况且她与夜神可有天帝与水神先前定下的婚约,殿下这般不怕受人非议吗!!”
非议?
旭凤心中嗤之以鼻。
非议算什么。
上一世他不在乎,这一世更不会在乎。
可是夜神......
旭凤低头看了眼怀里乖巧的锦觅,杂乱的心绪渐渐平复下来,语调也越发沉稳,“穗禾,你问我怕不怕遭人非议,怕与不怕你难道看不出?”
“就算她心中没我,我也不会让她再嫁给夜神了。”
“你且回吧,母神那里你也只管去说,她总归都是要接受的。”
穗禾目光闪烁怒极含泪,“殿下,你当真是被这个妖女迷了心智!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语毕摔了手里的食盒离去。
“凤凰.....你...是不是......”
锦觅回想着旭凤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是她思索许久,又实在觉得茫然,索性开口想要问上一问。
可是刚刚开了口,门外又闯进一人。
“殿下!穗禾公主她执意要.........”
燎原君话说一半,审时度势,不等他家殿下的滚字出口便立刻转身出去,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殿下!臣先告退!”
等燎原君走后,旭凤才追问道,“你方才想问何事?”
锦觅摇摇头,迷糊道,“我忘了。”
“........”旭凤闻言伸手在她的额头上点了点,“你呀,当真是颗笨葡萄。”
兴许是此世他的重生打乱了前世的命数,锦觅并没有与夜神有所接触,如此那婚事想要解除也并非难事。旭凤在心中暗暗决定,不管她是不是对自己有情,这一世,她只能嫁给他。而且他也不会在给锦觅任何误解和推开他的机会。
说他自私也好,说他霸道也好,他不会在放手了。
入夜,他送锦觅回了水镜,刚想去找夜神探探口风便撞上水神仙上。
“旭凤见过水神仙上。”
“火神殿下。”
“不敢,水神仙上唤我一声旭凤便可。”
水神自然知道堂堂战神为何会在他的面前放低姿态,可是他仍旧有些不爽。
“火神殿下堂堂六界战神,旱逢敌手,战功无数。我一个遁世多年的散仙,不敢不敢。”
“水神仙上如此,便是折煞旭凤了。”
旭凤拱手道,态度仍旧恭敬,没有丝毫不悦。
见状,心中想起自己女儿笃定的态度,水神也不好继续为难他。先是一声叹息,然后问道,“旭凤,虚话我也不多说,你已知晓觅儿的身世。她乃是我与先花神之女,千年来被养在这水镜之中,出生起便受珈蓝印和陨.....受珈蓝印的影响,天性,心智,乃至修行都比寻常仙家低上一些,甚至连儿女情爱都懵懵懂懂。你可能接受一个这样的夫人日日陪伴?”
话至此,旭凤又如何听不出水神的让步。
他当即双膝跪地,目光坦然,“水神仙上,不瞒您说,旭凤为了和锦觅厮守曾经打听过她的身世,知晓的也该比您想象的多。更知道您在顾虑什么,担心什么,先花神仙逝与母神有关,而我是母神嫡子,让锦觅陪伴在我身边,您怕有朝一日我护不住她。”
“你竟然知晓梓芬与你母神之间的事情。”水神不免惊讶。
他并未想过要将此事拿到旭凤面前谈论,在他心中那是父辈的恩怨,不该让他们来承担。
可是旭凤天后嫡子的身份仍旧要他有所避讳。
但旭凤倒是敞亮,知道什么全然不做隐瞒,这么摊在台面上说。
“旭凤自有旭凤的渠道探查,水神仙上大可放心,我既然心悦锦觅便会将她放在心尖上疼着。从此喜怒哀乐皆于她相系,不让她受半点委屈,哪怕是母神前面我也会与她站在一处。这话今日在水神仙上面前说出来,为的就是换您对我的信任。”
他将话说到这步田地着实令水神惊讶。
“火神当真愿意为了锦觅跟天后站在对立面。”
“若是母神不对,我自然是要护着锦觅。可我坚信我能两全,请水神仙上给我些时间,不会太久,我自会跟父帝表明心意求娶锦觅!”
“那我便拭目以待。”
待旭凤走后,水神站在原处想了许久,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迈步离去。
而屋里,变成霜花的葡萄也难以入眠。
她总觉的这一天有许多事情都奇奇怪怪,要她这颗小脑袋想不通。
比如她今日与凤凰待在一起,竟然没有往日的痛楚。
而且凤凰跟穗禾说的那番话也颇有深意。
自她重生后,不愿重蹈覆辙总是避着小鱼仙倌,至今话都未曾说过。可是凤凰分明就说了,不愿她再嫁给夜神。
再字何来?
不然现在去找他问问?
就这么装在脑子里着实憋屈的很!
等锦觅从纠结中晃过神来,人已经来到了天宫。她安慰自己,“罢了罢了,心随我动!只是希望凤凰不要因我吵了他的好梦生气才好。”